在晚上,大多数人的梦都是很丰富的。尽管这个梦最多只持续了几分钟,也让他们觉得有好几个小时。同时,对梦里的场景也很清晰。事实上,根据《个性与社会心理学》杂志上的最新研究表明,在印度、韩国、美国,绝大多数的人都认为他们的梦揭示了一些隐蔽着的秘密。
根据这项研究,74%的印度人,65%的韩国人,56%的美国人都认同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的观点:梦是通向潜意识之门。
但是在弗洛伊德研究之后的很多年,人们对大脑的研究发现,蛋白质、神经元以及其它主要的不受抑制的细胞,三者的活动而形成了我们每天的认知活动。怎样才能使如此多的人转变观念呢?毕竟,脑活动中的绝大部分是可预测的。
这项研究的作者是美国卡内基美隆大学心理学教授Carey Morewedge和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Michael Norton。他们提出了一些理论,例如,梦里的人和场景都有极高的相似性,这就意味着人们不大愿意完全遗忘他们。同样,我们对梦的内容不能追溯到它外部生活的根源——因为梦好像是由内部自发地呈现出现。我们也不能解释如何做梦,但我们能够解释在清醒的时候被我们记起的随意的思维。假如你坐在办公桌上,想到办公室里原子弹爆炸,你可能会暗自说:“噢,昨晚上我看到‘24’,因此我恰好记得当时的情景。”而其他人则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意识到这个梦。因为可能是‘24’才引起这个梦,或者可能是对一场袭击的预感。
人们总是对梦有着非理性的态度。就如同对生活中许多事情有着非理性的态度一样。例如,我们一直以来对于种族歧视都选择沉默不语;我们对梦的误解。Morewedge和Norton引用现代研究中最著名的一项研究——心理学家Amos Tversky和Daniel Kahneman的研究论文(刊登在1974年的《科学》杂志上)——来证明我们的愚蠢行为。在这篇论文上,Tversky和 Kahneman在推测之前,对实验进行了讨论。被试要求估计联合国成员国中非洲国家所占百分比,主试在被试面前随机旋转幸运轮,幸运轮上刻有数字0—100。尽管幸运轮和非洲国家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被试倾向于选择指针所指的数字。
在接下来的十年中,有无数的实验证明我们中的大多数有“锚定错误(anchoring mistake)”的倾向:我们在下定决心之前会依靠一条不相关的信息。就如前面我们说到的,幸运轮上的随机数一样。“锚定”现象在我们身边随处可见。例如,在回答一个问题之前,你被要求注视你的社会保险号(相当于我们的身份证号),那你就更有可能会选择社会保险号上的数字。一组研究人员表示,因为在实验室中,比起金钱补偿,实验目的更重要,所以相对而言,身体的不适与获得的报酬是不能比例的,被试会获得少量的报酬,同时身体会经受到更多不适,例如,要处于极其讨厌的噪音中。(2003年《经济季刊》)。正如我说的那样,我们会因为愚蠢的信息而进行愚蠢的选择。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赋予梦这样或那样的解释。(参考:2004年《时代》杂志的封面——科学睡眠)
不过,愚蠢的选择未必会导致坏的结果。来自研究的最终结果是:比起噩梦,人们更有可能对好梦赋予更多的意义。在梦中,比起胜利,我们的敌人更有可能受到了惩罚。简而言之,我们对梦的解释不一定是对隐藏在真实背后的堂吉诃德似的狂想,更多的是一种乐观态度的体现。